身边,看着他的脸阴晴不定的变化着,少廷担心起来,深怕这是一箱如潘朵拉传说里不可开啟的禁忌之盒一样。
「子彻哥?」少廷出声唤他,子彻猛地回过神,他幽幽的看着笔记本说:「这是我爸爸的随手笔记。」
记得子彻说过,他父亲在他28岁时就已经过世,这些笔记本会是谁寄给他的?
「是我爸的一位老朋友寄来的。那个人已经跟我们很久没有联络,最近才听说又出现。他姓金。之前我带你跟雨洁去的那间中式餐馆,看见的那张费雯?丽画像就是他画的。他年轻时在歌厅秀场唱过歌,我跟着爸爸一起叫他金大班。」儘管最后三个字从口中吐露出来,已经让子彻心里深深感觉到强烈的颤抖,他还是尽量维持脸上的平静,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溃堤。
「金大班?」少廷疑惑的重覆。
「“大班”是一种称呼,他的全名叫金洋,海洋的洋。」子彻顿了一下,目光看向墙壁上的传统日历,声音变得有些阴鬱,「我大概十年没有见过他了。」
对,十年。
没想到十年一眨眼也就过去了。
子彻从不明白十年前金大班突然从生活中消失的原因,问父亲,他也只是笑着摇摇头,问母亲,她则是避而不答。这位因为父亲的关係而与自己有过忘年之交的人,如今又回来了。
「他大概是个怎样的人呢?」少廷问。
子彻看了少廷一眼,眼神稍微恢復了些神采,沉思一下才回:「外型清瘦,斯斯文文的绅士,唱歌很好听,不比费玉清差。」
「那一定很好听。」
「对啊,他唱什么歌都很有感情。」子彻忆起过往,忍不住怀念。
小时候,父亲就常带他去听金大班唱歌,华丽舞台与灯光效果,全都比不上金大班往麦克风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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