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我自己去就好。」
后来去保健室,护士阿姨帮我上了点药,基本上看起来只有红肿,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她要我有不舒服的地方记得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我垂掛着右手,伤口传来的痛感我不讨厌,反而发现原来我还活着。
我承认,我很病态,这样的自己连我都不喜欢。
没有人会喜欢这样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