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大步迈去。
「雪霽传来飞鸽传书,说师父病了。」虽然我该表现出担忧的样子,事实上我并没什么感觉,所以对策突如其来的告诉,我只是无动于衷。
反倒是接下来发生的,揭开所有的风起云涌。
「站住,凝宓。」我回眸,即便是艷橘斜阳的映照下,也隐约感觉的到他腰际上的玉笛,熠熠闪亮。
顏坠的声音凌厉,甚至起了回音,如在万丈深壑回盪。
「你要去哪?」他卸下那半片铁面具,稍有慍色,原本什么都无法使他动容,顏坠今日是吃错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