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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宓……」权朔唤了唤我的名字,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看着权朔有异的眼神,却仍大口吃着冰沙,着实消暑。
「今日上朝,阿嗣说宋国近来蠢蠢欲动而时机也成熟,想派我攻打宋国,问我意下如何。但我说与顏坠好歹是同寻神珠之交,便婉拒了。」权朔按耐不住,还是娓娓道来。
「最近吗?」我来回思索,对于战争的琐事没有太多记忆,也丢了维基百科的资料,罢了,那些帝王家的事情已与我无关。
「是,军队都已整装待发,他说既然我不愿意就另觅贤才了。」我忽然想起,顏坠正是因为我劝阻他攻打魏国而把我幽禁。
「你和顏坠算不上朋友,他不过是个冷血又自私的帝王。」我当作毫不在意,一边拨弄地上的野草。
「说违心的话,心里好受吗?」权朔无奈的笑笑,嘴边的弧度还是完美,他总是一眼就能看透我的想法。
即便离开了深宫监牢,顏坠在我心里烙下的伤痕还是久久无法平息,消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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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我穿着鹅黄纯面寝衣,从床头柜拿起圣旨,就算是每天看一遍,还是免不了沉痛的打击。
我一想到红花汤在喉间到酸涩和噁心,手便不自禁的颤抖,一个晃动,圣旨垂直掉落,滚动后平铺,模糊间那几行锐利的字眼变得更清晰。
心下一揪,心跳漏了好几拍,有巨大的声响震动着心房。
所有的乌云都明朗,残破的碎片连成一条直线。
「顏坠……」我呼天长啸,已经没有力气去捡地上的圣旨,脑袋混乱而晕眩。
顏坠的各种神情浮现在我脑海,如回忆跑马灯一卷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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