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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和敦实老板同时如遭重击,口中鲜血狂喷,身体如同断线风筝般向后倒飞出去!
毒妇撞塌了一堆竹筐,敦实老板庞大的身躯更是直接砸穿了一扇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消失在门后的黑暗里!
巷子深处那个控水的雨衣人影也被狂暴的气浪掀得踉跄后退,短棒脱手飞出!
林默更是凄惨!右臂传来一阵清脆的骨裂声,剧痛让他眼前彻底一黑,身体被自己拳罡爆炸的反作用力狠狠掼在墙上,软软地滑倒在地,意识陷入半昏迷状态。
鲜血顺着嘴角、鼻孔和手臂的伤口不断涌出,染红了身下的青石板。
怀中的卷轴滚烫得如同烙铁,每一次微弱的脉动都带来灵魂撕裂般的剧痛。
视野彻底被暗金色和血色覆盖,耳边只剩下嗡嗡的轰鸣和血液奔流的咆哮。
巷子里一片狼藉,死寂得可怕。只有杂物滚落的声音和林默微弱而痛苦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嗒…嗒…嗒…
沉稳而缓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踏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清晰得如同敲在心脏上。
一个佝偻的身影,拄着一根磨得油亮的枣木拐杖,慢悠悠地从巷子更深处、那片被爆炸气浪掀起的烟尘中踱了出来。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藏蓝色旧布褂子,裤腿沾着油污,头发花白稀疏,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和老年斑,如同这老城厢随处可见的、被岁月压弯了脊梁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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