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上那只被古玉光晕包裹的断掌和黑刺上,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几乎消失,只剩下冰冷的算计与评估。
他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的秒针,恢复了正常的跳动,发出清脆而规律的滴答声,在这片狼藉的死寂中格外刺耳。
“好一个‘忘川渡’。”西装男的声音打破了凝滞,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叹与疏离。“壶中日月凝时,滴血重塑断肢…渡翁前辈的手段,真是让我等凡俗大开眼界。”
他缓步上前,皮鞋踩过地上的碎玻璃,发出细微的声响,目光却始终锁定渡翁。“只是,这代价,似乎不轻?”
渡翁没有看他,温润的目光落在伊万身上。“伊万,还能动吗?”
伊万挣扎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巨大的身躯如同生锈的机械,艰难地从废墟中撑起。
他捂着塌陷的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沫,冰蓝色的眼眸扫过地上瘫倒的林默,凶光一闪,却被渡翁平静的目光压了下去,最终化为一声不甘的闷哼。
“带他下去,用‘冻土膏’。”渡翁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伊万巨大的身躯晃了晃,终究还是瓮声应道:“…是,老板。”他脚步蹒跚地走向林默,如同拖拽一袋沉重的垃圾,粗暴地抓住林默新生的、冰冷苍白的右臂,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
林默的身体如同没有骨头般软垂着,新生的断腕沉重而麻木,熔金幽蓝的瞳孔中一片死寂的茫然,任由伊万拖拽。
伊万拖着林默,如同拖着一具残破的人偶,走向咖啡馆深处一道不起眼的、镶嵌在砖墙里的厚重铁门。
铁门无声滑开,露出后方一条向下延伸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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