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渡翁的声音温和,如同拂过古琴的微风,打破了石室的死寂。
他缓步走到石台前,将陶碗放在冰冷的石台边缘。“冻土膏的寒气入骨,喝点热的,暖暖身子。”
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林默赤裸的上身,扫过那只苍白冰冷、布满幽蓝脉络的新生左手,最终落在他熔金幽蓝、死寂幽邃的混沌瞳孔上。
没有惊讶,没有询问,只有一种沉静的接纳。
林默没有动。他的目光越过热气腾腾的米粥,落在渡翁那双温润的眼眸深处。
非人的解析视野本能地运转,试图穿透那层温润的表象,窥探其下隐藏的力量本质。
然而,渡翁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无形的、如同古玉般温润厚重的力场,将一切窥探的力量无声地消弭、抚平。
他的存在本身,就像一座沉默的、不可撼动的古老石碑。
“那只手,”林默开口,声音沙哑干涩,如同砂纸摩擦锈铁,“还有那个女人…走了?”
他问的是那只被斩断、烙印着血月图案的焦黑断掌,以及那个墨旗袍、青铜面具、掌控着毁灭性切割之意的女人——惊鸿。
“走了。”渡翁平静地回答,拿起陶碗中的木勺,搅动着热气腾腾的米粥。“带着‘信物’和‘因果’一起走的。”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苍凉,“‘忘川渡’的规矩,渡的是缘法,不沾因果。那‘血月’的因果太大,这小小的渡船,载不动。”
“血月…”林默熔金幽蓝的瞳孔微微一缩。
识海中,沉船洞穴深处那冰冷的毁灭意志,断掌上荆棘缠绕的滴血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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