彘一滞,瞬间想起半年前兄长怒吼着自己已经五十岁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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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公子彘又问道:“为什么是兄长,明明可以是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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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槐沉默了一下,应道:“因为他是太子,他是寡人的嫡长子,他享受楚国供奉,就得为楚国做出牺牲,寡人自己都赔上了,他这个太子为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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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当今天下这局势,天下各国都容不得昏君、暴君、庸君,还有看上去聪明但其实却肆无忌惮唯我独尊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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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太子他,显然就是一个昏庸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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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天下容不得他,楚国也容不得他,寡人也容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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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寡人就选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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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彘又沉默了一下,然后再次问道:“为什么是我,而不是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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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戴皇冠,必承其重,从他跟随柱国领兵伐齐的时候,寡人就知道这个滑头难以背负楚国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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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寡人的王位,难道是可以通过算计阴谋能继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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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熊槐叹道:“寡人经常说,以道治国,其道无穷,以术治国,终有尽时,如今,寡人就已经走到了术法的终点,已经无路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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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寡人不希望自己的继任者,又走上自己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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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的是,你的哥哥子富,便在柱国的算计下以及教导下,走上了寡人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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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彘闻言,看着熊槐认真的道:“父王就不担心我也走上了你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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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槐沉默了一下,开口:“从你说出的这句话,寡人就知道你心中对术法有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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