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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吗?不可能的,舒老师是不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这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她故意板着脸,声音也硬气,“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有事吗?难道我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打电话就一定是有事。”
一连串话跟顺口溜似的。
傅西辞皱眉,拿开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备注,确定是舒妤没错。
怎么,吃枪药了?
傅西辞:“那你没事吗?”
舒妤:“……?”国家一级抬杠运动员棋逢对手了属实是。
“我有事没事你真的关心吗,不,你对我还没对你工作上心,说白了还不是不上心?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都认了,但你老婆大人度量大不跟你计较,只要你能来接我,就算你将功赎罪!”
“当然我也不是一点也不讲道理的,如果你现在有什么重要的事非做不可,也是有商量的余地的,允许你换一个补偿方式。”
快说啊,快说你有几百亿的大单要谈啊,都已经给了答案模板了,照抄就行了。
舒妤表面镇定的一批,内心早已经像风中狂乱的狗尾巴草。
作弊啊。
围观群众用口型,无声的抗议。
舒妤统统视而不见,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但像傅西辞这种人,就是学生时代也不屑于老师苦口婆心的教导解答大题时步骤一定要详细不要跳,随手就能写个三大步摆上的人,同样也不会照抄舒老师的模板。
他是个现实且毫无浪漫主义者,“这种事你可以直接联系我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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