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了试衣间。
舒妤则趁机坐下来稍作休息,梁女士也是一位神奇的女性,爬山爬几步就累的喘不过气,逛街倒一整天都不带歇的。
这一天,她也算舍命了。
一整天下来,战果颇丰,在梁女士一堆衣服包包里,还有一条给舒父的男士领带,混在在一堆包装盒里,毫无不起眼。
梁女士称这是让舒父心里能平衡一些。
舒妤就简单的做了个对比,悠悠道:“怕也不是很能平衡啊。”
但舒父一如既往的容易满足,在得知还有自己的领带时,笑的嘴就没合拢过,向自己太太致谢。
还很体贴的问:“买尽兴了吗?”
舒母小声抱怨,“倒也没那么尽兴,到底还是女儿好,陪我一天也没怨言。”
“我哪里敢有过怨言?”
“你用实际行动抱怨过了。”舒母还记得他坐在人店里,怎么也挪不动脚去下一家,还直道我看这家还有很多,不着急,你再继续试。
舒父反过来开始哄舒母了。
对此,舒妤已经习以为常了,舒母跟她说的那些“驭/夫术”从来不是说说而已。
逛了整天,她就算铁打的也扛不住了,早早的就上楼去泡澡放松了。
舒妤将浴球放进浴缸里,看着浴球在接触水后就开始噗噗噗的游动,牵出了一条小彩虹时,突然想到了傅西辞。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自己留的小纸条。
*
小纸条傅西辞的确看到了,在他下班回家后,低头换鞋时,看到了鞋柜上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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