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递来葫芦瓢。
朔绛:……
他接过葫芦瓢,也不知干不干净,
再凑近鼻子边,闻着水有腌臜气味。
想起适才那鸡满天飞,这水缸又放在院里,虽然盖着蒲盖,可谁知道扬了多少灰尘进里面。
他皱皱眉头:“我知道没有陈年雪水,但就是山泉水也可勉强入口。”
“放屁!”
金枝懒得理他,转而一心一意在草丛里翻检,好半天才发出小小的欢呼声:“找到了!”
她捧着一枚光洁雪白的鸡蛋得意洋洋。
“这,莫不是?”朔绛瞥了眼墙那边,斜斜瞧着金枝,“古有大贤曰:志者不饮盗泉之水……”
可想起适才那位特意将鸡赶到别人家的做派,又闭口不言了。
金枝将鸡蛋珍而重之收在怀里,再一看还水碗不动。
朔绛待在那里,嘴唇干裂,却坚决不喝水。
他从昨晚逃亡至今,应当没怎么喝过水,再这样下去要出人命。
金枝叹口气,翻出个陶碗从袖子捏出几个钱起身去外头街巷。
汴京城里时常有临街叫卖的卖水人,叫住便可买水。
朔绛在院子里左右为难,
她到底还是没舍得买山泉水,只买了一碗井水,
没好气递给朔绛:
“喝吧!”
朔绛将井水放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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