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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如今的他,早就不是金条了。
金枝总觉得他隔了一层薄冰一样。
唉,或许是家破人亡,逼得他迅速长大。
这过程中不得已褪去过去的天真。
就像她从前也是锦衣玉食的官宦千金。
为了生活不得已在市井中操刀杀猪。
活在红尘,谁又能一直洁净如莲呢?
虹霓好奇:“司工大人在想什么?”
金枝忙打岔:“困了打盹。”
她将那一丝遗憾赶出脑海外。
人家如今是富有天下的帝王,又岂要她来可怜?
车马萧萧,很快就走到了天黑。
金枝下车时还以为到了。
谁知触目所及一片河谷。
欲行瞧见她的呆样,好心解释:“行宫要走两天呢,明日晚上才能到。”
啊原来这么远?
欲行解释:“走得远才能与汴京气候迥异啊,不然一样热如何避暑?”
啊,原来是这样。
金枝恍然大悟。
她那副没见过市面的样惹得欲行捂嘴吃吃笑。
小宫女踏歌在旁纳闷:“我家司仪大人是个严肃方正的,怎的每每见到金娘子都要发笑?”
虹霓得意挺胸:“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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