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绛拿起巾帕擦了擦手,他再摸金枝的额头已经没有原先那般烫。
看来他的猜测是对的。
这次来阜宁县,本就是想带金枝出来玩捎带着查明案情,却没想到这些贪官污吏连金枝都不放过。
他冷起了心肠。
将金枝安置睡下后自己就出门到外面询问侍卫:“金娘子不是好好儿待在家里么?怎的又出去了?”
侍卫不敢隐瞒:“金娘子本来好好儿待着,可忽然想起了什么,说要来花楼给您提醒,就……”
原来她是因着担心他么?
朔绛眼中闪过一丝悸恸。
他回到屋里。
金枝还没好。
朔绛又拿起巾帕洗净,再重新倒一盆温水,给她擦手。
朔绛不是没有肖想过金枝,他也曾在梦里见过与金枝应当如何,
可奇怪的是当真面对时,他心里没有任何旖旎的念头。
只有心疼她,想让她快点康复,哪怕她不再这么痴缠着他,也想让她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短暂的舒适过去后金枝又开始哭,
他抱着她在怀里,哄她:“不要哭啊,枝枝,不要哭。”
朔绛将金枝放在了椅子上坐着,
金枝不明就里,在椅子上坐立难安,
这回她有了经验,主动拉着朔绛的手过去。
朔绛只好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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