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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那时还是别别扭扭用这种方式向她道了歉。
金枝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
等晚间时。
她便问朔绛:“官家,当时,你掐我那时……”
她犹犹豫豫不知如何开口。
听到朔绛耳里却像是在问责。
他神色立刻变得郑重,将手里的毛笔放回笔架上。
转而认认真真对金枝说:“对不住,金枝。”
他斟酌着字句:“是朕鬼迷心窍,竟……”
他一字一句,盯着金枝的眼睛毫不退缩:“总之,是朕不好,你若是心里气我,便打骂回来,我绝无二话。”
说罢还伸出手臂,示意金枝打骂。
金枝熄了心思。
两人中间的纠葛,又怎么说得清楚?他家破人亡,何尝没有她推波助澜?
她摇摇头:“是我提起不对了。”
她出去了。
秋风习习,吹到她脸上。
若是朔绛为自己辩解她心里还能好放下些,可他二话不说就道歉,毫不推脱。
这让金枝越发觉得难以面对那瓷瓶了。
第二日玉叶来寻姐姐。
她不懂阿姐为何忽然走了,怕阿姐生气,忙来道歉。
金枝摇摇头:“无事。”
能将官家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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