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早就盘算好了,宫娥到了二十五便可出宫,她正好到时机。
她就这么想回去?
是了不止一个人在等他,朔绛想起白修远来寻过他,还有游飞尘。
朔绛置若罔闻,好整以暇捏起了酒杯。
金枝还跪在地上。
她没有去看官家的神情,能决绝的走,是她留给自己最后一丝自尊。
朔绛转转酒杯,寻个借口:“你不是那个协助崔大家编撰图书的女官么?若你走了,修书恐无人协助。”
金枝便道:“出宫也可修撰书籍,还请官家开恩。”
众目睽睽,朔绛终于再也找不出任何理由。
天知道他适才心里转过了多少理由。
可是没有一个适合在众目睽睽下堂而皇之说出来的。
他瞥了一眼金枝。
就在这时他看见了金枝的神情。
她抿着唇,眉目间坚定十足,脊背挺直,似乎迫切期盼着他下旨放她离开。
朔绛终于连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暗哑:“准奏。”
四壁灯火辉煌,宫灯烛火将大厅点亮如白昼,却像是什么忽然熄灭了。
作者有话说:
明天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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