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回答,边打开房门,“夫人,请。”
随着房门的打开,空气中的血腥味和腐败气息变得越发浓重。
高贵的夫人微抬下巴,眯起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她的脸上没有厌恶、没有恶心,反而有种嗅到芬芳的沉醉。
片刻后,钱夫人重新睁开眼睛,抬脚踏进房间。
四个保镖紧随其后。
等麻袋完全拖进门后,瘦保镖关上房门。
谢鑫羽倚靠在正对房门的墙上,闭上眼睛,安静等待。
此时,他的身边,只剩下庄静宜,左天朗已经不见了踪影。
进入房间后,钱夫人款款走向摆在房间正中的大床。
床边垂着重重叠叠的帷幔,将床上一切遮的严严实实。
床的两边,各摆着三排椅子。
除了左边有一张空椅子,其他每张椅子上都坐着一个人。
有男、有女,有凶悍、有纤弱。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垂着脑袋,被三指粗的楔子死死钉在椅子上。
在钱夫人走向大床的时候,拖着麻袋的两个男人,麻利的解开扎紧的袋口,把里面的东西一把拖了出来。
那竟然是一个人!
一个血肉模糊的人!
被拖出来的人还活着,仅余的一只眼睛半张,里面满是绝望与痛苦。
他的胸口布满密密麻麻的鞭痕,四肢诡异扭曲,手臂和小腿上的肌肉失去皮肤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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