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人家笑得很豪爽,很有成功老男人的感觉,这一次像是一个吓破胆的兔子,稍微有点动静他自己就能跳起来。就因为这种表现,我才上了心,悄悄的听他和我爸爸聊天了。”
穆戏精对着鱼容挥了挥手,让鱼容先去托运行李,自己指了指电话表示要打电话。
穆戏精看着鱼容排队去了,才想到早些时候爷爷跟自己说过,说是赵家有逃税漏税的行为。
而且还不是一笔小数,以前鱼容也说过自己有个朋友对数字特别敏感,曾经从赵家发布的公开财报中,就能看出其中有猫腻。
“是不是上面查起来了,他早些年的时候也有偷税漏税的行为?”
华子停顿了一下,发现穆戏精对这件事可能还了解一些。
“你从哪儿听的?是不是容容跟你说的?我想着容容应该知道他爸爸曾经做过什么事儿,就算是容容不知道容容的妈妈也可能听说过一点。”
穆戏精摇了摇头,“不经调查是没有发言资格的,你别在这里胡言乱语,容容才不知道她爸爸干什么呢,容容之所以知道她爸爸有问题,完全是因为容容的一个朋友查出来的一些事情。但是这种事情不敢往深里面追究,因为容容胆子小。”
“不深入追究就对了。”华子的声音非常飘渺,通过数据传输到了穆戏精的耳朵,“那姓赵的,要是偷税漏税也就罢了,听说人家是一个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平时看着挺和气的,原来还是一个大哥。”
“意思就说,人家这钱来得不干净,你都不想想偷税漏税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他算是做得天衣无缝,时间过去那么久了,没人查的,几乎很少会在盯着。现在怎么会被人盯上了?就是因为他脚踩黑白两道,然后帮着别人过了一点钱引起注意了。”
xi钱?这问题就大了。
穆戏精看着鱼容在那里排完了队,从托运柜台回来的时候一边向后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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