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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贤贤笑起来,扔下手机,问我,“余霁,你是怎么想的,怎么出来做这个呢。”
这个是哪个?就是卖屁股咯。
见我不说话,陈贤贤先交代他自己了,“我是养父母对我不好,我跑出来了。总不能饿死,我就跟着经理进了夜场,你呢?”
我和陈贤贤成为室友已经叁个月,他忍到现在才问我,真的是蛮辛苦的。
“你也是家里人对你不好吗?”
我没说话,因为我家里人对我很好。我卖屁股没什么苦衷,纯粹是因为贱,这是我妈说的。
“算了,余霁,你不想说就别说啦。”陈贤贤又去刷他的手机。
我哦了一声,因为我确实不想说,干嘛要自虐,干嘛要去追忆那么不愉快的过去呢,我好不容易才忘记了一点。
我是在一个足疗店里上班,我不帮别人捏脚,因为我好逸恶劳,好吃懒做。我帮来足疗店的男人手淫,口交,也和他们性交。
足疗店的老板肯定有什么硬关系,不然扫黄打非力度这么大,这家足疗店怎么还没关门。
我也给别人提供色情电话服务,比如今天晚上十点,我就要给那个f打电话,服务他。
我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我叫他f。他是我的稳定客户之一,排在他前面的还有abcde,我猜以后还会有ghijk,希望会有,希望我的生意红火。
这个f在电话里不怎么和我互动,也不怎么和我说话,但他压抑的喘声很好听,好听到我听一会就能硬了,射了。我不知道是他在服务我,还是我在服务他。
我很尽力地念台词,那些台词其实很好笑,来来回回就是什么“爸爸的大吉吧”,“好痒”,“流水了”,“狠狠操我”,“爸爸用力”,“啊”,“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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