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笑意,把手放在了孙府医拿出来的那个小软枕上。
孙府医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进门之后并没有东张西望,把箱子放下便为曾淑诊脉了。待双手都把过了,又询问曾淑这些日子用了些什么,是否有食欲不振、呕吐以及提不起精神等等情况。
几个大丫鬟一一作答。
然后孙府医斟酌了片刻道:“夫人,许是月份较浅的缘故,这次并没有把出喜脉,再过十日小的再来看看。”
不是喜脉,曾淑遗憾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
郭嬷嬷则有些失望,“都已经一个多月了,还看不出来吗?”
侍书也追问道:“是啊,都已经一个多月了呢。”
孙府医谨慎地答道:“有些妇人的喜脉并不明显,再者胎像并不是从上月到现在算的。若是夫人是最近半月才坐的胎,那得再等一月才能看得出来,所以小的之后每隔十日来给夫人请一次平安脉,约莫一个月便能知晓了。”
几个大丫鬟似懂非懂。
最后还是郭嬷嬷问道:“你的意思就是要再等一个月才能知道了?”
“是的,”孙府医道:“半月到一月应该就有信了,另外夫人的身子有些虚弱,近些日子切莫太过劳累,应以静养为宜。”
……
送走了孙府医,郭嬷嬷回来叮嘱几个丫鬟道:“你们这些日子啊,都注意着些,刚刚孙府医也说了夫人这阵子不能劳累,有什么事你们几个就多做些,不用老是拿来烦夫人。”
“若有不懂的,便先来寻我。”
四个丫鬟齐齐应是。
于是曾淑就过起了吃饱了睡,睡饱了就吃,不管到了哪儿周围的人都紧张兮兮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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