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抵赖!可把我气得够呛!后面连着几天,家里的五郎都喊着爹爹臭臭呢,不让他抱。”
“哈哈哈……”
邹氏乐不可支,“他啊就是这么个性子,
从小到大都是皮猴一个,遇到事情非得较个真不可。”
“可不是嘛!”
董氏又继续抱怨道:“想当初我们一到了县衙,那些县丞、主簿、还有典史们为表恭敬,
把历年来的账册、县志等东西都搬到了他的案前。”
“谁知他说那些个都不作数!”
“非要一个村子一个村子地去看,说那样才是真的。那会儿啊那破落县穷得很,马都只有两匹上了年纪的,一人一匹都凑不齐。他还要拉着县丞、主簿、还有典史们一起去,
一大帮人呢。”
董氏哭笑不得,
“结果啊,娘您猜怎么着,最后他是把马让出去给那老县丞,自个儿骑着骡子回来的!”
“回来还跟我说这骡子骑得是没有马快。”
“天爷啊,那地方穷乡僻壤的,我在家里头天天的揣着一颗心呐。一边要安抚县衙里面的其他女眷们,一边还怕他在路上吃不好睡不好。”
听得正起劲的邹氏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啊,
”董氏无奈地摊手,“他给我捎了一坛子的咸鸭蛋回来,说这个咸鸭蛋特别的好吃,油汪汪的,配粥最好。”
“哈哈哈哈哈……”
邹氏和徐嬷嬷都笑得合不拢嘴。
“祖母祖母……”一个半人高的小姑娘拉着邹氏的袖子,仰起头道:“祖母,爹给您也捎了一坛子咸鸭蛋。”
“对对对,”董氏扶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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