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穿得比我们好,但是个奴籍,那些专门招待大家公子的地方,连门都不会让他进的,也只有来我们这儿了。别看这小子娘们兮兮的,却颇有几分定性,不管输赢,到点了就走。”
“嘿,差不多了。”
果然,被叫做杨二的青年见着时辰差不多了,把刚赢的碎银子揣怀里就要走。角落里一个叼着草根的男子连忙跟了上去,不过他跟着跟着在一个拐角处就被人拉住了。
“这小子怎么样?”黑暗里,有个人压低了嗓音问道。
“难,”先前跟人的那男子道:“这小子机灵得很,定力也足,虽说爱来这里玩两把,但是时辰到了不管输赢都要走。这是什么地方你也知道,就那几个铜板想让他掉坑里,难!”
“再难也得做,”先头拦路的那男子道:“上头在催了,一定要在重阳之前办好,不然我们两个都没好果子吃!”
“那就来个狠的!”
跟人的呸了一声,“明天直接把人绑了,然后剁一根手指头送去!不是说这是小儿子吗?老的最疼小儿子了,更别说他们家就剩这一个儿子,大的那个已经死了,所以不怕他们不就范。”
……
“杨大婶,有人送东西给你们家。”一个小童面颊鼓鼓地跑过来,将一个油纸包塞到杨家大儿媳妇的手里。
“多谢了。”杨家大儿媳妇以为还是像以前一样给婆婆送礼的,也不在意,随手放在桌子上,端起盆子就去洗衣裳。
但她没意识到最近已经没什么人家给杨管事送礼了,要送人家也是送到耿管事家里。所以等她的婆婆,也就是广宁侯府的杨管事从厨房悻悻地回来的时候,看到桌上有个油纸包,便好奇地打开……
“啊——”
“怎么了,娘怎么了?”杨家大儿媳妇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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