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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淑那头打了几个人的板子,他这边就知道了。
所以现在听曾淑这么一问,他便在心里头嘀咕了起来,莫不是夫人不满意庄仆们闲着了?
于是便谨慎地回答道:“回夫人的话,如今田地上都盖满了雪,只等来年开春便可进行春耕了,所以庄仆们都在养精蓄锐,以备春耕。不过小的也没有让他们闲着,纺线的纺线,织布的织布。”
“对了,还把羊皮都硝了,羊毛都清洗干净,今年庄子上攒下的羊皮、羊毛也能卖几个钱。”
“羊皮和羊毛?”曾淑提起了几分兴致,问道:“这羊皮是带着毛的吗?听你的意思还是分开的,这硝出来的羊皮若是穿在身上,暖和吗?”
郑庄头道:“回夫人的话……”
听到郑庄头的解说,曾淑也明白了,这畜生身上的皮子,得硝过才能用,不然时间长了就会长虫,腐烂。每年各处庄子上送上来的皮子,便都是硝过的,但羊皮并不贵重,所以宰杀的时候有时候就不留。
剃了毛也就罢了,也因此有的是带毛的羊皮,有的只有羊毛。
羊皮硝好收起来,而庄仆里正好有会处理羊毛的人,便也都攒起来纺成线,或者做成大毡子卖出去。
曾淑感兴趣地让他把羊毛做的大毡子拿来给她瞧瞧,这是一种黄白色摸起来很是粗糙的料子,据说草原上的人就是用这些东西来搭房子的,这边会做这个的人不是很多。
她伸出手,缓缓抚摸着,又凑近前去,后来还拽了一些毛出来看,心里头倒是有了个主意。
“你说我若是让人把羊毛、羊皮收起来,开个作坊怎么样?”曾淑问着傅永宁,“这里的羊毛羊皮都便宜得很,耗不了多少本钱。”
傅永宁问道:“你怎么突然想到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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