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押去内狱,狠狠发落。”
房司刑见张湍呕血,亦吓得不轻,神魂未定便被押出光晔楼。
崔兰央奔到她近前安抚,可张湍与满地血点躺在一起,看得她心惊肉跳。
秦峦焦急道:“公主,当务之急是请御医诊治!”
“对对,快去请御医。”她连声吩咐,“他病成这样,怎么能躺在地上。”
“我带状元郎去四层歇息。”薛岸将人背起,不等应答便闯下楼去。
厅内宫人见挪开了位置,连忙上前清理血迹。
没了血迹,人也离开,她缓了缓,握着崔兰央的手埋怨道:“又不是什么穿肠毒药,他怎就这般柔弱。”
崔兰央斟酌回道:“读书人身子骨都弱,并非人人都似陆少将军这般硬朗。公主不必忧心,公主仁慈,请了御医替他看病,几贴药下肚,保管药到病除,没几日就活蹦乱跳。”
“好好一场宴席,这就给毁了。”她无奈起身,“今晚你们都歇在我这儿,明天睡醒了再走。”
离开时,她又瞥见案上荔枝,放置久了,不似刚剥出那般水灵晶莹。
次日睡到邻近晌午,宫人通禀说陆亭因有事早早便出宫去了,薛岸宿在光晔楼,说是帮赵令僖盯着些张湍。崔兰央守在赵令僖住处,待她醒了,陪她在园中游赏取乐。
过了晌午,宫人们送来消息,说是张湍已经苏醒。
“让他在光晔楼好好面壁思过。”赵令僖掐下一朵艳红鲜花,给崔兰央簪上。
她暂时不想见他。
这般不听话,自讨苦吃的人,该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宫人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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