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她便兴高采烈提醒。至八十子,白子败局已定。
心中棋盘轰然碎开,黑白棋子散落一地。
张湍茫然道:“公主记忆惊人,是湍不敌。”
次狐低笑安抚:“公主自幼过目不忘,莫说几个棋子落位,即便是数万人排兵布阵之局势,亦能牢记心中。”
挥去棋局,忽觉大腿酸麻。
她仍枕在他腿上,兴致勃勃道:“再来一盘。”
次狐回说:“下棋耗神,许御医交代过奴婢,要让张大人好好休息。”
她翻身爬起,略显失落道:“罢了,叫七哥来吧。”
腿上一轻,心中亦轻,便不再开口。他默默听着车中动静,不久有人登车,兄妹二人对弈,渐渐将他抛诸脑后。对话嬉笑声渐渐飘上云端,他倚着车壁,神思恍惚,一时身在朝堂,一时身在乡野,未有定处。
路途遥遥,虽常有欢笑,却泰半与他无干。
一路行至宣禹山脚,山路崎岖坎坷,车马轿子皆异常颠簸,赵令僖耐受不住,索性下车步行。其余官员多是上了年纪,经车马一颠,一把骨头几乎散架,见赵令僖下车,纷纷下车跟随。
数百人队伍依次排开,在山路间串成长龙。赵令彻招来几名护卫,轮流背负张湍前行。走走停停,至傍晚时,为首队伍方才抵达清云观前。
原东晖拍开观门,道:“靖肃公主、南陵王驾临,来见庆愚天师。”
小道士探出脑袋,眨了眨眼,一字一句回答:“福生无量天尊,天师不见客。今日天色已晚,观中不受香火。善福寿1请明日再来。”
山门不远,有棵参天古树,古树下设一石桌、四石墩,赵令僖登山疲惫,正坐在墩上歇脚。烛台茶盘依次摆开,次狐正剥枇杷,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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