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问明死因、死亡时辰。”师蕴缓缓回答,“此事往来公文、各地官府记录及相关官吏皆能作证。可招来审问。”
她单手托腮看向风禾子:“老道士,你也听到了。”
风禾子叱声评价:“春秋笔法、弄虚作假,上下其手、沆瀣一气。”
她蓦然笑起:“老道士不信你。你还有什么说的?”
师蕴不慌不忙回说:“回禀公主,此次钦差上官至宛州巡查,一应真相皆会大白。公主何不等上官将此事查明,还是勿要听一些避世僧道的臆测之词。”
“好了。今天你就和老道士一起住在大殿里,争吵也好、打架也好,明日一早我听你们的结果。”她搭着次狐手臂起身,“今日登山太累,那小道士说给我找草药解乏,怎还没回来?”
“夜里山路危险。”风禾子轻叹一声,“这孩子。不知可否请公主遣人去寻一寻?”
“让原东晖调一队人去找找。”
“多谢公主。”风禾子再看向张湍,又道:“请恕贫道唐突,这位大人,可是患有眼疾?”
张湍应道:“前几日跌倒撞到头,自那以后便不能视物。”
风禾子诚心相邀:“贫道知大人有爱民之心,必是祖师欲降大任方有如此磨难。若不介意,大人可随贫道入山。观主于山中清修,精于岐黄之术,或可为大人诊病解厄。”
赵令僖刚跨过门槛,闻言回身看去:“这次来你们这儿,就是为了给他瞧病。既有眼盲,又有撞邪。叫庆愚仔细瞧着,病治好了,我给他塑金身、修道观,帮他向老天讨个天庭的功名奉赏。”
张湍本当宣禹山一行只是赵令僖玩闹,但听庆愚精通岐黄之术,可医眼疾,心中喜悦。遂应声回话,不顾天色已晚自身有伤难行山路,与风禾子及另一名道士一同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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