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发落。”
楚净怔了片刻:“降罪靖肃公主?”
张湍不愿多说,长礼道:“有劳楚兄。”
“张湍,你说实话。”楚净已觉出异样,“圣旨加盖公主私印,许诺从宽从轻处置罪员,安抚陵北官场尚可行,但降罪靖肃公主,谁人会信?”
“楚兄不必多问,圣旨拟出草稿,湍会拿去与公主过目。”张湍掩面轻咳,“若楚兄心有顾虑,湍可誊抄之后再给公主过目。”
“病成这样,如何提笔?我照你说的去写就是。”楚净安心些许,将钦差圣旨交予张湍手中,起身施礼离开营帐。
圣旨徐徐展开,张湍目光在玺印处落定。
秦峦低声道:“若要传旨陵北,我可代劳,你留在营中安心养病。”
“多谢远山。伤病在身,湍稍觉疲累困乏。”张湍收起圣旨,将其置于枕边。
闻其语有送客之意,秦峦亦不多留,先行告退,随即招来随从入帐守着。
入了夜,赵令僖欢欢喜喜入帐,却见他昏沉沉睡着。随从欲将之唤醒,却被她拦下,在床边驻足许久方才离开。刚过一刻,次狐便捧着罗衣锦被,放置营帐中,临走时悄声叮嘱帐中随从,道是公主吩咐,张大人养病期间需得仔细照料,所需用物药材若有缺,尽可报与公主。
张湍睡得不稳,赵令僖来时他便醒了,只合着眼睛佯作熟睡。夜间万籁俱寂,次狐与随从耳语之声亦是清楚传入耳中。他稍动了动。
次狐觉出动静,还未交代完毕,便匆匆看过去。
“张大人醒了?”
“瞒不过女官。”张湍撑起身,“似有积食,睡不大安稳。”
次狐吩咐随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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