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更冷些,光晔楼上尤为清寒。众人载歌载舞饮酒作乐,酒半酣时不知谁先提及张湍。她回想满月台上,扑哧一笑,眼睛似是张不开般,含含糊糊地将这事说给在场人听。
“团团圆圆?”
薛岸闻声呛了酒,咳得两颊飞红,稍稍平复后方匪夷所思地将这话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