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呈请解官丁忧。”
奏折交到孙福禄手中,孙福禄欲言又止,垂眼瞥向张湍,心中叹息着将奏折转呈皇帝。皇帝半卧榻上闭目养神,抓过奏折,一目十行扫完,最终目光聚焦在张湍的名字上。
“原来是你。”皇帝低哼一声,“你父母亲族远在南陵,是谁将这事儿告诉你的?”
张湍默然答道:“家中亲眷托人将信送入京城,臣得信方才知晓。”
皇帝仿佛没有听见,再问一句:“是老七亲自回来的,还是派人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