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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真好。
她高声喊道:“孙福禄。”同时上前扯下鬓边绢花,强行塞入皇后口中。孙福禄再度急急来到内殿,看一地狼藉,见皇后衣裳带火,又满身茶渍,不免揣测猜度。“传御医为父皇诊治。母后忽然撞邪,发疯癫狂,封口绑住手脚,送去净心阁关押。”
孙福禄小心翼翼抬眼看向皇帝。
皇帝松了手,缓步坐回榻上:“照她说的做。”
皇后吐出绢花,刚要声嘶力竭,又被绸布封口,扭送往南苑净心阁。皇后挣扎着,死死盯住赵令僖,却无力抵抗。
父女之间,再无对话。
等到御医诊过脉,宫人将一地狼藉收拾干净。
她面无表情道:“夜已深了,父皇安寝,儿先行告退。”
门帘掀开,她走出钦安殿,迎面而来的寒风显得格外清爽。她深深喘息,似要用这寒风驱走五脏六腑内的浊息。
孙福禄急急送来紫貂大氅,被她丢在雪地中。
次鸢撑着伞,跟随在她左右,她踩着积雪,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一路步行往海晏河清殿去。
宫墙宫墙,漫漫无望,长街横纵,风来风往。
冷风吹起她的衣摆,将纸伞吹得摇晃,落雪因此乱次飞舞,积雪亦是纷纷上扬。她探出手,没有任何防护,就那么探入风雪之中。烈风带着雪粒擦过肌肤,带来细微的痛感。
“次狐。”她喃喃道,“你说,我要不要杀她?”
伞沿压低,伞身微颤,伞面积雪陡然在她眼前落下,砸入地面积雪之中。
次鸢颤声回应:“回禀公主,次狐姐姐还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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