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妻子回院,才忽而忆起一旁还立着个赵令僖,不得已稳了稳神道:“内子临盆,冲撞公主,恳请公主宽宥。若有罪责,微臣愿一力承担。”
“要生孩子?”她微感诧异,但见商云衣转瞬之间额发尽湿,脸色煞白,面容扭曲,被牙齿咬出血红的嘴唇下压抑着痛苦的哀声。“去,去请御医和产婆来。”她?????左右看去,招来次鸢又道:“找几名侍卫骑马去,跑快点儿。”
王焕在旁附声:“公主,院外寒凉,还是进屋说话吧。”
“对对。”她点点头,目光仍在商云衣身上。
解悬再顾不得许多,横抱起妻子便向院内奔去。解宅侍女急着先去请近处产婆,另有管家侍女引赵令僖入厅落座,其余家眷跟随在后。宅邸上下灯火通明,慌乱折腾,闹个不停。
她坐在厅内,刚刚端起茶盏,便听到院中侍女吆喝呼喊。而解悬迟迟不来,她等得心烦,又好奇不已,起身要往产房去。
解宅家眷跪在躺下,急忙劝说:“产房多见血光,不吉利。公主千金之躯,岂能涉足那等污秽之地。”
“不吉利?”她自众人身畔行过,“二十年前,本宫也是从产房里出来的婴孩,依你们所言,本宫也是秽物?次鸢,看看是谁说的这话,掌嘴。”解宅家眷不敢再拦,厅内侍女战战兢兢在前引路。
商云衣在内宅生产,她刚跨过内宅院门,就听到声凄厉惨叫,抬眼一看,解悬正趴在门上着急喊问:“阿霓怎样了?”
“孩子太大,难出来。夫人遭着罪。”房内守着的侍女隔门急声回答,“可产婆没办法,说往常也有,只能,只能听天由命。”
“告诉产婆,阿霓不能有事。只要阿霓平安,解悬必当重谢。”解悬心急,“若清兄,若清兄定有办法——”说的是御医贺沅,贺若清。贺沅乃是朝野上下众所周知的妇科圣手,若能请他前来,必有对策。
赵令僖站在院中,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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