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父皇在,由你随心随性,所生事端非议,皆有父皇压制权衡,闹不出什么乱子。可现下父皇病重,朝野内外虎视眈眈,再不能毫无顾忌贸然行事。”
赵令彻知道,从前她如何骄纵荒唐,皇帝看似久疏朝政,但总会有法子替她收拾烂摊子。所以文武群臣心中再多不满,也没能掀翻天去。但今时不同往日,更何况,赵令律确实对她存有杀心。
“不能饶他。”
“我来。”赵令彻应道,“我来同他算这笔账。”
“不许抵赖。”顺心遂意,困乏便来,她声量渐弱,倦倦再道:“头昏,困了。”
刚刚还委屈难耐,转眼便我醉欲眠,赵令彻啼笑皆非,知她再懒动弹,小心将人抱起,离开花榭。
薛、解二人虽是告退,但并未离府,只在后院廊下叙话等候。
赵令彻要带赵令僖往卧房休息,经长廊时,遥遥听见解悬戏谑之音。
——“我倒从未想过,靖肃公主竟也会栽赃嫁祸、借刀杀人。”
赵令彻稳步前行,片刻后迎上薛、解二人,抬眼扫向解悬,温声道:“她不会。”
解悬立时收敛,恭恭敬敬行礼,装聋作哑,置身事外,仿佛先前未出一言。近旁薛岸看了,不由暗暗笑骂。
“却愁自幼占尽父皇宠爱,寰宇之内,予取予求,无论是非,皆无怪怨。故而不藏喜怒,不欺不伪,率性随心,安闲自得。”赵令彻垂眼看向怀中,她已沉沉睡去,呼吸轻浅,神容宁静。赵令彻放轻声音:“善行恶举,都是单纯。她要赏惩毁誉,不会罗织构陷、阴谋诡计。”
解悬噤声不语。
薛岸应道:“公主心思单纯,最易遭人利用。”
“我知道。”赵令彻看向薛岸,“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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