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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叨扰师太了。”张湍起身作礼。
住持还礼又问:“施主蒙发遮面,可是有疾在身?”
“瞒不过师太。我这回还乡,正是因旧疾难愈,想到宣禹山清云观里的庆愚天师,只盼能得他妙手回春,救我一救。”
“原来如此,施主看病要紧。”住持折向角落,从桌上拿起些物件,用缎子包好,送到张湍面前:“这些是神台前撤下的供品,吃了消灾解难,施主带着路上吃吧。”
一番推让后,张湍不得已收下供品离开,心中满是歉疚。旁侧经堂门扉启开,张湍回身看去,赵令僖刚从经堂内出来,见他在院中,径直走来。
他低声问:“如何?”
“回车上说。”
二人一前一后离开庵堂,白双槐在车前蹲了许久,见到二人现身,猛地跳起,但因腿脚酸麻,一瘸一拐迎上前问:“还顺利吗?”
赵令僖没有回话,兀自登上马车。
张湍在车前停了停,自离开碧水村后,他一直骑马跟在车后,从未上过这驾马车。是以此刻,他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登上车去。
“张湍。”
车内传来呼声,张湍这才抱着供品登车。
庄宝兴自庵中跑来,在白双槐身边站定,白双槐目瞪口呆,拍拍庄宝兴问:“怎么回事?娘子竟准了张大人上车?庵堂里发生什么事了?快说给我听听。”
“有怪事,你进大殿瞧瞧就知道。”
白双槐将信将疑,小步快跑向庵堂去了。
马车中,赵令僖摘下幕篱,稍显疲惫地依着车壁,双眼微合,抬手按着额角:“你去见了住持,那观音像由来打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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