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漠海东岭算什么,刀山油锅我也敢跟着喜姐闯一闯。——酒再给我来一碗。”
文素年幼未饮酒,在旁搓洗草药以备煮醒酒茶,跟着问道:“阿喜姐姐,我随堂叔云游时,曾听他提过一篇文章,是批前朝靖肃公主虽被立为储君?????,但其品行却不能担起江山社稷。”
她道:“《檄靖肃文》。”
“是这篇。”文素点头,“阿喜姐姐就是靖肃公主吗?”
吵嚷在文素的疑声中渐渐落下,酒酣众人清醒许多,纷纷噤声,不敢言语,等待她的回答。
“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像。那篇文章说靖肃公主骄奢淫逸、暴虐无道,可阿喜姐姐吃苦耐劳、通情达理,与靖肃公主全然不同。”文素迟疑片刻,“也或者是那檄文作者在信口胡说、恶意中伤。”
垂首低笑两三声后,她仰面望着满天星斗:“他没有胡说。”
远处传来声犬吠。
“还要跟着我吗。”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个人,“伺机起事,拨乱反正。”
“跟!”满屋静默中,齐七率先站起:“要赌名利,就赌这天底下最大的名利!咱们都是泥腿子出身的贱命,本来这辈子都踩不上皇宫里头的砖。现在有这样的机会,我跟。”
一人开口,其后众人纷纷响应。
“皇宫还能比刀山火海凶险?我也跟!”
“再过几百年,咱也是戏里唱的英雄豪杰!我跟!”
“喜姐能跟着咱们挥锄头种地,咱们怎么就不能跟喜姐去京城?我也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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