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麻,然后听裴櫂说道:「这是今日份的。」
陆放舟抿着嘴乐在心里,却听见有人说道:「大人,陛下已经下令,解了裴府的足。还有,容极大人摘下乌纱帽,辞官了。」
虽然陆放舟只是裴櫂府里小小的婢女,但是这几日在谋划的事情陆放舟还是知道的,容极是朝中高官,更是容华的嫡子,将来容徙若是辞去了家主之位,位置便是落到了他头上。如今容极辞官,非同凡响,註定会在担任家主这一路上坎坷。
说话的是敛里,刚刚两人在亲吻的时候他恍若什么都没有看到,径直的走来,然后正经的道出正事。
任是原先没有发现敛里进来的陆放舟,都不好意思慌张了。
裴櫂道:「一弒红锦的人都告诉我了,呵!那傢伙还是老样子,受不了一点小风浪就辞官。」
陆放舟道:「他辞官,不会是容老先生授意的吧?」容家容徙做主,多一个在朝中当官多一分势力。容家多么重视一盛俱盛的家族容极应该不敢擅作主张。
裴櫂摇头,「不好说,反正圣上很快就会在朝中清流里选一位接替他的职位。」敛里道:「怕是容家势力不除,那尚书做了也是架空。」
裴櫂冷笑一声,声音如寒风刺骨,「不会。」
他是下棋的人,抓准人的内心,下的每一步棋都是精打细算。而那些棋子们如今都是战战兢兢,如临深渊。
就好如容极,看着澄泽诗集当世,便主动的向皇帝提议以澄泽诗集做科举材料,仪式、科举、诗会、眾多场合随处可见澄泽诗集。以特定诗集做选题,容家人当官可就容易的多了。他们压着眾多读书人的声音,阻挡殷朝文学的进步,更不用说那些诗呀词啊跟他们这个世界好多都没有关係。
譬如说岭南,对于他们来说是七公主的别院名,那些西湖、岳阳也都不用说了,被混淆的歷史和古蹟都被耽误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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