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地睡去。
顾宇时起来坐在床沿上,背对着陶梓安,背上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抓痕,耳朵,颈间,到处都是咬痕。
嘴唇上也破了一块,显得有些惨不忍睹。
没睡多久的陶梓安,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杰作,半天说不出话。
之前的争吵和热烈历历在目,像两条疯狗一样,一点理智都没有。
现在疲惫地躺在这里,就提不起劲儿去争执了,更因为发泄出来了,甚至有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