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是小白和你那短刀的作用。你那柄刀说是削铁如泥也毫不为过,实在厉害。”
“这刀是我十岁离家修道的时候,阿爹给我防身用的。”顾弦闭着眼睛调息,说话的声音非常轻柔,“这刀与我修炼的功法不搭,我平时佩戴在身上主要是做个念想,几乎不用。没想到竟然阴差阳错救了我一命。”
“这刀还在蛇身上呢。”涂菱起身走到蟒蛇的尸体前,把刀拔了出来。
此刀甚是奇特,刀身并无血槽,但拔、出之后上面不沾一丝血污残垢,干净明亮。
“真是好刀。”涂菱不由得再次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