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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那头,顾慈还无知无觉,目光死死追着顾蘅,满面忧色,催凤箫快去帮忙。
戚北落拍拍她的手,“莫怕,这群乌合之战,伤不到他们俩。你不是想撮合他们么?眼下正是个好机会,所谓患难见真情,你就放一百心吧,实在不行,不还有我么?”
边说,边揽紧她的腰,“你且离我近些,免得伤到你。”
顾慈忖了忖,还有些不放心,但还是乖乖听话,往他怀里缩去。娇小的身子全然依偎在他身上,就好像他就是自己的天。
这种依赖,戚北落很是受用,臂弯不自觉收紧,嘴角也翘高几分。
裴灵徽为躲刀剑,连连后退。
裴行知将她扯到身后护住,不紧不慢地躲开每一道误飞而来的锋刃,身子虽清瘦,却莫名很有安全感。裴灵徽又喜又疑,哥哥自幼读书,从未习过武,怎的比那些武人还灵活?
又一波柳家家丁杀来,手里的武器比方才那伙人更长、更锋锐。
围观的百姓知道这回是闹大了,忙作鸟兽散,四面登时混乱成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