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换一个模样,奢侈得叫人挪不开眼。”
王太妃攥拳,手背撑起道道青筋,“你到底想说什么!”
戚临川挑了下眉,“本王要说的,方才都已经说过了。”缓缓转过身,望着王太妃,嘴角挑起一丝阴冷弧度。
“太妃娘娘当年,为保自己的孩子入主东宫,早已和父皇撕破脸。眼下父皇虽没把您如何,可保不准以后就不会,更保不准,他戚北落就不会。”
“本王,才是你们王家现在,唯一的希望。”
莲台上,烛火忽地爆了个灯花,光晕一寸寸矮下,只堪堪映出他侧脸。
线条冷硬,宛如毒蛇藏匿在暗夜中,嘶嘶吐红信。
*
临近婚期,裴氏忙得脚不沾地。
二女儿顾慈因是嫁进东宫,婚礼倒无需她多操心,自有礼部和钦天监帮忙张罗。
而大女儿顾蘅则委实让她伤透脑筋,不帮忙也就算了,还时不时闹出点幺蛾子,一会儿哭着喊着说害怕成亲,一会儿又喜滋滋地缠着她问婚礼细节,让她着急上火。
这日,金绣坊打发人过来,说喜服已经做好,是否要送上门,请顾大姑娘试穿。
裴氏为躲清静,二话不说就把顾蘅轰出门,让她自己上绣坊试去。
顾慈受她连累,也不得不丢下书,陪她一道走这趟。
帝京城是最藏不住秘密的地方,听说准太子妃来了,但凡有能力,谁不想过去巴结两句?
马车刚停在金绣坊前,里头所有绣娘便都倾巢而出,立站在两侧,含笑迎接。
“两位姑娘里边请,喝茶歇歇,我这就让人,将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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