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临川回神,正要上去搭讪,挽救一下盟友关系,宣和帝却突然叫住他:“既然身子不好,就莫要再出来乱走动。”
戚临川一愣,回头对上他冷凝的脸,心头咯噔了下,忙行礼,“多谢父皇关心,儿臣并无大碍。”
他似还有话要说,宣和帝已懒怠再听,寒声道:“那王若是入不了皇家了,改日朕再给你指一门亲事,成亲以前,你便在王府里静养,莫要再出门。”
这是把他禁足了?
戚临川浑身激灵,拱手连道几声“父皇”,宣和帝不耐烦抬手打断,转身走了。
竟无半点回旋的余地?
戚临川趔趄几步,一股腥甜涌上喉咙,硬是被他咽了回去。
不就是禁足吗?好,来日方长,他等得起!
*
兵荒马乱的宫宴总算结束,奚鹤卿已先一步送顾蘅出宫。
等宾客都散得七七八八,戚北落才依依不舍地送顾慈离开。
新雪初霁,巍巍皇城浸润在墨蓝夜幕中,没了白日的肃穆,倒显出几分温润可爱。夹道深长,两侧石亭子燃着昏黄团光,断断续续连成线。
顾慈沿着光点缓缓踱步,指尖摩挲着白玉镯,还在想方才的事。
今夜王太妃和王芍的举动实在古怪,只怕这毒|酒另有来历。
“怕了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问话,叫顾慈有点懵。
她茫然转头,戚北落歉然地笑了笑,捏着她的脸,“你瞧你,都瘦了。这几日没休息好吧,可是因王家和北戎人烦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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