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不舍碰她,只让她好生将养,夜里入睡,为尽量避免靠太近,褥子也隔开两床,净房里也时常备着冷水。
有时甚至自己主动去引他,他也打定主意,岿然不动。
细算起来,他们已经许久不曾亲热。
她曾偷偷向太医打听过,女子月事过后,哪几日最容易受孕,掐指一算,大约就是这两日。
而今夜尤为关键,只准成功不准失败。
顾慈命人按照自己写的单子预备晚膳,转目瞧见镜中自己的容颜,转着眼珠细细琢磨一番,很快便有了主意。
夜幕四垂,天上飘起零星细雪。
戚北落在枫昀轩议完事,信步往回走。
今日散朝后,父皇寻他单独说话,提到来年三月春猎,云南王会携一双儿女入京,同他们一道去猎宫围猎。
武英侯与这位老王爷在云南各领一半军力,且两人明面上虽和和气气,可私底下关系早已闹僵。
武英侯拥兵自重,时常视朝廷调令于无物,乃大邺皮下腐肉,一日不除,终成大患。
若非云南暂还离不开他,父皇也不会留他至今。
倘若能趁这次春猎的机会,让云南王的心彻底归复朝廷,南境兵力则可全权交由他负责,武英侯便再无用武之地。
王家的气数,也就到头了。
戚北落转着指间玉扳指,嘴角微微扬起。
这回春猎,父皇准他带小姑娘同去。
记忆中,小姑娘上次去猎宫,还是个娇娇小小的小豆丁,胆子比个头大不到哪儿去。别人一张弓,她就吓得缩到顾蘅身后,死死捂着眼睛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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