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怎的穿上衣服就不认账了?”
炽热的鼻息喷洒在颈侧,顾慈脸颊瞬即烧红一片,“我没有我没有!”推开他,捂着冒烟的脸直往被子里钻。
动作太大,牵动手上伤口,她本能地蹙眉“嘶”了声。
戚北落笑容转瞬散尽,黑着脸将人捞出来继续上药。
小家伙不听话,蹬腿反抗,他便使劲亲她,逮哪儿亲哪儿,直把她亲得神魂颠倒、六亲不认,乖乖交出小手,这才作罢。
“以后莫要再说什么‘耽误正事’之类的话了,在我这,你和孩子才是头等大事,记住了吗?”
这话像一缕风,将顾慈的心吹进美酒中,晕晕乎乎,人也好似醉了。
红晕如涟漪般,从香腮染至眼角眉梢,怕他看见又要取笑,顾慈囫囵“嗯”了声,慌忙垂下脑袋,盯着他正在帮自己涂药的手,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他其实不知道,他的手生得很好看。
十指修长,骨节分明匀称,阳光下指甲透着水色薄红,明明没有刻意保养过,肤质却比姑娘的手还要好,宛如玉石雕琢而成。
挥剑可保四海平安,提笔可书万卷经纶,将来还会护她和宝宝一生平安。
而眼下,就只是在帮她抹药。
顾慈轻抚尚还平坦的小腹,嘴角不自觉翘起,连吐息也是甜浸浸的。
宝宝快些出生吧,爹和娘一定,会很爱很爱你。
*
是夜,猎宫内举办酒宴,为云南王接风洗尘。
宴会至晚方散,戚临川又招了群好友,邀上柴灵均,一道去自己住处再开小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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