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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宾客送出酒店,安楠没再回酒店。
当晚回到家,安季同煮了两个鸡蛋剥了壳给安楠滚有点淤青的前臂,嘴里不忿地念叨:“生日这天发生这样的事,改天我要去拜拜佛,去去晦气。唉,那女人是干什么的,怎么就这么大力气呢!”
看着女儿手上的伤,他这个当爸爸的心疼啊。
安楠:“种地的。”
那个女人的掌心非常粗糙,开裂,指节和虎口位置的茧子又多,脸上扑了粉还是能看出不少晒斑和汗斑。
加上那种深怕被人看不起抬高声音的虚张声势,是个常年在田地里农作的农村妇人。
安季同很生气:“农村出来的人不是应该更朴实吗?”
那女人的态度,就差抓着安楠送警局了!
什么人啊!
安楠摇摇头,不欲多说。
和樊母一样,说不通。
近些日子遇到的两个母亲给她的感觉都糟糕透了。
樊母早在三个月前就察觉女儿的不对,没有及时询问女儿开解女儿。
结果女儿死了,樊母不愿意生活在自责和悔恨之中,就找和女儿有过矛盾搬出寝室的安楠。
妄图寻找一个可以迁怒的对象。
这个女人则是盲目自信于自己的判断,认为自己是从农村来到城市,一定会被城市里的人欺负,所以看谁都是一副可能欺负她的可恨嘴脸。
根本不听他们的解释,还能拽到钟斯年冒充警察骗人的思路上去。
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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