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由震惊转为愤怒:“你怎么这么多话!”
“以后在主子面前,有关‘孩子’的事,一个字也不要提,再提,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懂了吗?”
玉竹被她狰狞的怒火吓得声音都出不来了,只能一遍遍地点着头,烟洛慢慢放开她,眼圈却渐渐变得通红,她抹了下眼角,有些无力地转身回了殿里,玉竹只是呆滞地消化刚才发生的一切。
烟洛回到床边,跪在一旁看着安睡的人,也被勾起那个噩梦,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
“我对不起皇后,现在只想主子能好好的,”她伸手手,替容卿紧了紧被角,“为什么不接萱儿过来呢?你只有看着她才能好……”
她低着头,泪水滴答滴答落在床上,一只手忽然握住她的手腕,烟洛一怔,才发现容卿正半睁着眼看着她。
“如果是一个笼子,能飞出一只鸟儿也好。”容卿哑着嗓子,目光温柔地看着她。
烟洛鼻子一酸,瘪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她垂下头轻轻啜泣起来,难过到无法压抑,慢慢变成绵长而无际的呜呜哭声。
“那你呢,那你为什么不飞出去?”
她不害怕自己追随容卿会成为这高高宫墙内没有自由的人,她只怕容卿会在这样窒息的环境里一点一点失去生气。
“飞不出去的……”容卿摇了摇头:“飞不出去的……”
她没解释,只是呢喃着,一遍一遍重复那句话,然后闭上双眼,这次才是真的睡去了。
——
李绩上完早朝后留了几个大臣在衡元殿议事,沈佑潜逃到南域后就没了踪迹,再派去追踪的人也石沉大海,经历了大延朝,南域十三部自然不再归顺大盛,但是不管沈佑潜在不在那里,南域都要打下来,大盛才算真的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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