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泪水,看向陆十宴时,眼睛里也都是恨意:“父亲,是你错了,你们都错了!”
她将手指向陆十宴:“你想要陆家百年清誉,把女儿当做筹码一样,有价值便用,没有价值就抛弃,对吗?”
说完,又指向高处的李绩:“陛下想要不见血腥将我除之后快,甚至不惜说谎骗全天下人,是吗?”
陆清苒不需要得到回应,她只想把心中所想都宣之于口,最后看向被李绩挡在身后的卓容卿时,眸光陡然变得凶狠,指尖慢慢转向了自己:“你们想让我闭嘴,我不要……你们想让我消失,我不要……你们想要息事宁人过太平日子,所有人安守本分站在自己该站的位置,唯独牺牲我,我不同意!”
她垂下手,嘴边忽然绽开一
抹笑,笑容中的癫狂和阴狠让人背后发凉,她看着上头,不知在对谁说话:“收买下人和大夫,在你药里多加一例可致人滑胎的药的人,是我,故意让人向你透露陛下对我的宠爱的人,也是我。我做了这些准备,在收到你小产几乎丢了半条命的消息时,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唯一可惜的就是,还留了你半条命。”
“苒儿,住嘴!”
“为什么不让我说?父亲,你不想看看咱们大盛的皇后发狂的样子吗?”陆清苒不肯停止,她还是要继续往下说,急切得仿佛只要一停顿,今后就再也没机会说出口了,“你们一定都不知道,她其实在小产过后就患上了癔症,只要情绪激动便会如失心疯一般,她是个疯女人!也让诸位臣子们看一看,卓容卿到底担不担得母仪天下的大盛皇后,配不配得受万民跪拜!”
陆清苒每一句话都透露出许多信息,可不清楚来龙去脉的人终究只听得云里雾里,瞠目结舌。容卿却将每一个字都听懂了,她说的话,并不指如今,而是指五年前,就像纸上写的那样,当初的意外,一直都有个罪魁。
她或许是绝望了,不想活了,今日站在这里就是想同她同归于尽,可是卓容卿欠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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