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守护这两样东西的时候会变得自私,而在后宫里,这又恰恰女人们最重要的两样东西。
都是这样,无一例外吗?
容卿忽然站起身:“收拾一下,我要出去一趟。”
“去紫宸殿吗?”
“不是,”容卿看着门外的雨,“去锦鸣堂。”
自从寿宴发生那件事之后,陆家一落千丈,原来门庭若市的聿国公府大门,如今无人问津,陆清苒的尸身停完灵后就入葬了,前去吊唁的人十个手指头数的过来。
宫中的太后陆宛瑜自请要入佛门出家,李绩并非要借这件事把陆家一锅端了,自然不同意,
折中之后,就在后宫的锦鸣堂里请了燕还寺的佛像,当作佛堂,陆宛瑜搬到里面,两耳不闻窗外事。
容卿踩着雨水过去的时候,发现这锦鸣堂位置幽静偏僻,其实对喜静的人来说算是个好去处,烟洛收起雨伞,容卿让她们守在外面。
推门进去,里面点着明灯,外面阴雨连绵,里面却灯火通明,阵阵的木鱼声似要荡涤人的心灵,听着便觉心中澄澈。
推门的动静不小,却没惊扰那一方静谧。
她转身关上门,走到陆宛瑜身后。
陆宛瑜口中念完那段经之后才停了木鱼声:“你来了。”
“母后知道我会来?”
陆宛瑜始终背对着她,声音听着比从前要苍老许多,她还是很疼陆清苒的,她的死,对她的打击应该很大,否则也不会连陆家今后都不顾,自请入了这佛堂来。
她叹了口气:“你不必喊我母后了,我知道你也非真心。”
说完,她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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