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自己侄儿,便招来内侍,道:“瑞王这几日在做什么?宣他进宫来。”
底下人不敢耽误,马不停蹄去了。
皇帝坐在大殿上批了半叠奏折,便听到外面通报瑞王求见,摆摆手让进来。
他低头盯着手上的折子,听到脚步声,头也没抬,“难得在京里待几日,怎么也不知道进宫看看,非得朕三催四请才来?”
若是旁人,听皇帝这么说,早已吓得跪下请罪,瑞王却跟没事人一样杵那里,就算面对皇帝伯父,也不见他软和多少,硬邦邦道:“忙。”
“你忙什么?忙着娶媳妇儿还是忙着生孩子?朕告诉你,今年再不娶个王妃回来,太后那自己去解释,朕可不当挡箭牌了。”皇帝甩下折子,心里骂了句什么狗屁不通的玩意儿,抬头看向殿下站着的人。
一看之下,眉头立刻高高挑起,面前这个额头肿着、青青紫紫的人,是他那个能止小儿夜哭的侄子?
“这是怎么了?爬别人后院被竹竿敲了?”难得见侄子有吃瘪的时候,皇帝看伤处并不严重,便有心情玩笑。
他也只在这个侄子面前,才肯这样松懈自己,面对朝臣与诸位皇子,他就是一国之君,是天威,是严父,而那些人对着他,也莫不战战兢兢,诚惶诚恐。
瑞王或许听出他的取笑,但并不愿意配合,道:“陛下若无事,臣还要练武。”
皇帝气道:“谁说朕没事,朕问你,瑞王妃在哪儿?朕的侄孙在哪儿?”
瑞王使出了他一贯应对方法,面无表情干站着。
伯侄二人大眼瞪小眼,最后是皇帝看多了奏折,眼睛干涩,瞪不过他,输了。
他气得直摆手:“去去去,别在这里碍眼,滚去给太后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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