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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们排着的,是你把老杨推出来的,不是我们自己出列的。”
“什么东西,怪上我了,我t…”说着竟要动手。
只是没等他动手,几个穿黑制服的巡警闻声跑了过来,“怎么回事?你一个华捕,对着同胞耍横呢?吃着外国人的饭,连自己娘是谁都忘了?”
“王一,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我们裴局说了,法租界和县城是按照红十字会医院门口那条线算的,医院大门里的事我们管不着,大门外的事你们手也别太长,乖乖守你们的院子去。”
“你这个xxxx。”那个华捕一急,骂了脏话,两边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周围的巡警和巡捕闻声都聚集了过来。
一边黑制服一边黄制服,泾渭分明,好似一个不小心就会打起来。
与此同时,那个老杨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身子颤栗地也越发厉害,他同伴焦急的环顾四周,突然目光停在了隔壁空空的桌子后被两个金发碧眼洋人包围的黑头发白大褂医生的身上。
该死的,不管了!
他抱着老杨猛地朝叶一柏那一桌奔去。
“我这么空,寻你开心?”叶大医生没好气地说道,“刚刚你看了一遍,记住了多少?”
昨天晚上,叶一柏连夜看完了约大医学系的教科书,心里居然少见地有些沉重。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医学发展比他想象的还要落后。
国内医学界,虽然一家家医院和诊所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但喊得出名字的其中一半以上都是教会医院或带有外国背景,国内自有医院屈指可数。
华国唯二两家能授予医学博士的高校都是外国人开办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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