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谦跟着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住院手续都办妥了,已经是后半夜了。
护士给院长挂了水,院长躺下之后没一会儿就因为体力不支睡着了,床头的医疗监测仪器发出滴滴的声音。
叶涞坐在病床边,麻木的身体跟大脑重新启动,晚上的事在眼前旋转一圈。
在宁远的访谈里,他还在用力演戏,说了几句他跟盛明谦这五年的关系跟离婚的原因。
因戏生情,结婚五年,感情不合所以选择分开,和平分手,祝福你我,以后他们还是朋友。
没一句是实话。
不是因戏生情,是他威胁的,不是结婚,是协议结婚,感情不合倒是真的,但不是主要原因,和平分手?显然并不和平,以后还能做朋友吗?怎么做呢?他们又是站在什么方向跟位置上的朋友?
十年时间,原本已经注定了的平静无波的结局,现在又被他搅成一池浑水,自曝离婚,成了全网黑,丑陋不堪。
谈何朋友?
想到这些,刚刚头发上的牛奶流淌过的痕迹,像被刀尖划过,所到之处的皮肤无一幸免,皮开肉绽。
感觉到盛明谦视线压下来的重量,绽开的皮肉开始隐隐作痛。
撞他的那人,很明显是故意的。
这可能就是占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出现的反噬结果吧。
以前惦记了那么多年,偏偏要靠近了尝一尝,以为时间能把一切幻化成糖,最后发现,从里到外都是苦的,叶涞勉强吞下那些苦涩,但苦涩的余味却可以持续那么久。
“你是来找我的吧?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说离婚事儿啊?”叶涞声音小小的,得认真听才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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