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手腕处的小疤。
跑完新生营的流程后,朝鹤刚到家,抬臂脱去沾了汗的上衣走进浴室,洗完澡出来时只穿了一条短裤,顺手开了冷气。他拿起桌上的药膏挤上指尖,偏头抹在了成疤数年的伤口。
隔着镜子见到自己擦药的模样,他笑了一声。
真的好听话啊,朝鹤。
同时扔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朝鹤没想接,这时间估计只有翁子靳会打来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朝鹤顺手收拾了桌面,馀光瞥见前几天补交的营队名单。
并没有什么特别。
唯独其中一位只有两字的名字在一群人之中特别显眼。
没来得及细想,朝鹤就被那串锲而不捨的铃声吵得头疼,翁子靳今天比任何一次都有耐心。他伸长手臂去勾沙发边的手机,刚拿起来对方就挂了。
朝鹤拧眉,看见萤幕上的名字。
姊姊。
司倪终于意识到自己让电话响太久了,回神后立刻挂断通话,将手机扔得远。这么逼迫的行为,她只对亲近的人做过,怎么会对仅见过几次的异性做出这种事。
鬼迷心窍,这几个字缓缓浮现在脑海。
都怪最近的商佐让人太鬱闷了。
前阵子两人破天荒的大吵后,虽然后来是他主动求和,但司倪还是隐约觉得哪里变了。
两人之间,似乎开始和以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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