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仇啊?就想和我唱反调。」
她愣怔,对于自己接近哭泣的声音感到不知所措。
朝鹤什么也没说,「姊姊不痛吗?」
「??什么?」
「手上的伤口这么深,还冲水,不痛吗?」他说,「平常入得深一点就开始哭,皮开肉绽就不怕了?姊姊是不是只对我有偏见。」
司倪全然没发现这一道伤口,大概是洗餐盘的时候不小心划到。「没事,我晚点去擦药。」
「现在。」
「我在忙。」她站住脚。
「姊姊不去的话,我就在这亲你。」司倪瞪他,朝鹤有恃无恐,并且跃跃欲试。「你看我敢不敢。」
司倪投降。
进了休息室找医药箱时,一边说道,「我自己就可以了,你不用管我。」
她话才说完,听见休息室上锁的声音。
「朝鹤??」
她话还没说完,啪了一声,电灯也暗了,独留逃生警示灯一丝微弱的幽光。淡薄的光影掠过男人稜角分明的五官,深眸捕捉到猎物惊惶失措的模样,触发了体内的兴奋因子。
朝鹤觉得他好像愈来愈沉溺这种瘾,在卑躬屈膝的角色中,享受无止境的特权。
他有人疼,有人爱,他的姊姊会接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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